他跪在地上,雙手在背后掰開穴肉,熟練地?cái)U(kuò)張穴口,手腕上的鐵鏈啷當(dāng)作響。
穴口水聲越來越響,寧知摧喘息著用牙扯開時(shí)靖的拉鏈,被跳出的肉具打得頭一偏:“好大……”
“哥哥,我教你怎么給我開苞,好不好?”
“哥哥,我教你怎么給我開苞,好不好?”
寧知摧說罷,張著嘴去吃眼前半硬的肉具,卻沒吃著。
時(shí)靖握著根部,躲開了寧知摧的嘴。
他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東西往一個(gè)剛咬過人的人質(zhì)嘴里放。
寧知摧看出他的不信任,便只是吐出小半截舌頭,舔了一口龜頭。
溫?zé)釢駶櫟挠|感一觸即離,時(shí)靖垂著眼,沉聲:“繼續(xù)?!?br>
寧知摧像是得了贊賞,眼睛彎了下,伸長了舌頭,將小半截肉具舔得濕亮。
他的雙手始終在身后擴(kuò)張著后穴,因此不太能保持平衡,偶爾會(huì)前撲或歪倒。時(shí)靖也不管他,只顧自己躲開,以免被他撞到,冷眼看他倒在地上又艱難直起身子的狼狽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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