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桉聽出了他話里的反諷,卻權(quán)當(dāng)是夸獎(jiǎng),只聽后半句就足夠讓他興奮。
“唔……是……是直男……為了幫無因……不可以讓秦總操屄……阮阮用嘴幫無因……哈啊……保管秦總的雞巴……”
向來不茍言笑的俊臉上掛著癡笑,臉頰上糊著分泌物,是在恥毛上沾到的,或許原本是姚寄屄里流出來的。
秦敞推開他的手,自己把著雞巴,悶喘一聲,精液向上噴涌,幾秒后落在阮桉臉上。
姚寄聽到了噗噗噴精的聲音,但他失去了視力,只能茫然地挪動(dòng)膝蓋,張著嘴四處去接,又哪里比得過比他更矯健且沒被蒙頭的阮桉呢。
秦敞兩指夾著姚寄的舌頭,把他往自己身前扯。
“寶寶怎么可以吃爸爸的精液呢?!鼻爻ㄇ安痪梅置鲗σ慕邪职值男袨椴恍家活?,這會(huì)兒卻又分出一絲柔情給他。
“乖,爸爸給你洗臉?!?br>
柳無因期待著孩子出世后丈夫抱著他和寶寶的場景,然而這個(gè)獨(dú)特的稱呼,卻被一只骯臟的塑料便器奪去了。
滾燙的尿兜頭而下,尿柱射在塑料袋上,略微凹陷,那是姚寄眼睛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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