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臉上的手掌重新掐上他的脖子,他這回已經(jīng)沒有掙扎的力氣,畢竟哪有會掙扎的塑料袋呢?
姚寄放棄了一切,只顧盯著秦敞無波無瀾的冷臉,像是要刻進(jìn)眼底。
秦敞突然笑了,低頭在桌上咬了顆草莓,夾在齒間送到姚寄嘴邊。
他的手掌微微泄力,在姚寄張嘴呼吸時,將草莓吐進(jìn)姚寄口中,舌頭緊跟著一起進(jìn)去,勾起姚寄虛軟的小舌,讓草莓果肉在旖旎的唇舌交纏和齒列相撞中擠出冰涼酸甜的果汁。
半透明的紅色汁液從兩人嘴角溢出,秦敞手勁越來越小,逐漸像是溫柔地?fù)崦牡暮斫Y(jié)。
他的龜頭隔著塑料袋,抵在姚寄的宮腔,兩人像是連體嬰一般,從下到上都貼連在一起,噼里的塑料袋聲與滋滋水聲交匯在一起,夾雜著姚寄綿軟的鼻音。
姚寄的感官和情欲都在這個草莓味的吻中復(fù)蘇,他蒼白的臉上逐漸有了血色,空蕩的眼中染上神采。
秦敞主宰了他的生死,把他從瀕死的界限吻了回來,令他生起更濃烈的渴望。
求生欲也轉(zhuǎn)化為了對秦敞的依賴和愛意。
草莓果肉被兩人分食,秦敞將最后的汁液送進(jìn)姚寄的喉嚨,正要抬頭,姚寄又癡纏著吐出舌頭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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