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因的腰已經(jīng)粗了,可手掌箍住的腰卻細(xì)韌,大拇指無所顧忌地按壓小腹,似乎那處手感極佳,怎么也摸不夠。
秦敞在身后抱著自己——這樣的錯覺令柳無因險些泄了全身的力氣,向后癱軟在丈夫的懷里。
小腹的力度讓他回了神。他懷孕了,秦敞不會這樣碰他。
意識到這點之后,一切都變得煎熬。柳無因一面與不同的親眷朋友抑或陌生人寒暄,一面感受丈夫?qū)α硪粋€人的愛撫……他想到“另一個人”,又很快打消這種可能性,告訴自己,秦敞只是在清洗人偶。
“唔——”柳無因剛喝了一口果汁,就覺得乳粒被什么濕潤灼熱的東西含住了,他倏然躬身彎腰,汁水從唇縫溢出,正與他說話的某家夫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幅極為不雅的模樣。
“媽媽,懷孕原來這么辛苦啊……柳哥哥看起來好疼……”小女孩天真無邪地問話令柳無因不敢抬頭,羞慚地捂住滿臉扭曲的快感。
聊天軟件“叮”了一聲,缺席的宴會主角發(fā)來語音:
“哥,我還是不回來了。宴會那種氛圍你也懂的,我一秒鐘都待不下去……唔,表嫂會照顧我的……嗯好熱……總之,哥哥放心好啦……”
“要麻煩哥哥給我收拾爛攤子了……唔咿舌頭鉆進來了啊啊啊……對不起哥哥……嗯哦表嫂好厲害……”
柳無因蹲坐在地,淚水和口水糊在一起滴落在奢華的瓷磚上,玉莖和逼口吐出的淫液將內(nèi)褲黏住了,或許也滲到了地面。
“人偶”清洗完畢,裹上干燥的浴巾,團成一團陷進柔軟的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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