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雅澤是做幼師起家的,察言觀色的能力相當(dāng)出眾,看完上半身就該品鑒他承受操干的地方,他知道何晏君想看什么,于是微微分開雙腿,一手托起自己白皙精致的性器,露出雙腿之間的那口熟逼。
稀疏的恥毛下,兩片花唇肥軟外翻,露出一口根本合不攏的殷紅花穴,滴滴答答的淫水落下,扯出曖昧黏膩的透明淫絲,僅僅看顏色和敏感度就知道被使用過很多次。
何晏君挑眉,“你的逼看起來有點松?!?br>
渾身赤裸的男人猛地驚顫,慌亂到手足無措,桑雅澤一瞬間鼻尖滲出了細(xì)汗,羞愧萬分地垂下了臉,聲音隱隱約約帶著點哆嗦:“對、對不起何少,因為我生過兩個孩子……”
品鑒完送上門的熟男,何晏君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骨節(jié)發(fā)出清晰的聲響,他的飽腹值已經(jīng)飄紅,邁著閑庭信步的步伐走出花房,阮信和靈澈一左一右等在門口,聽何晏君說要食晚餐,立刻安排人去準(zhǔn)備。
他沒管渾身赤裸的桑雅澤有多難堪。
何晏君沒有吩咐將桑雅澤趕出莊園,這顯然意味著他暫時將這件事推后處理,或許是留待日后“享用”。
阮信作為管家兼特助,大多數(shù)時候負(fù)責(zé)公務(wù)上的事務(wù),而靈澈則主管莊園的內(nèi)務(wù),負(fù)責(zé)人員調(diào)動和后勤安排。他自然會妥善安排好桑雅澤和他孩子們的衣食住行。
桑雅澤跟著靈澈乘坐電梯上樓。莊園的六層全部是客房,靈澈為他們一家三口安排了一間朝南的房間,陽光充足、視野開闊,房間內(nèi)的布置簡潔卻不失奢華,顯然是為了臨時客人準(zhǔn)備的。
靈澈走在前面、神情冷淡,與初見何晏君時的怯懦模樣截然不同,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仿佛在宣讀一份早已寫好的章程:“少爺隨時可能召見你,所以你每天晨起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好自己的身體,包括牙齒和頭發(fā)。如果需要處理其他細(xì)節(jié),我會提前通知你?!?br>
他的話直白而露骨,桑雅澤聽得耳朵發(fā)燙,臉上泛起一抹尷尬的紅暈。他低下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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