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跟班狗呢?”
坐在軟包沙發(fā)上的封聞側(cè)頭瞥了那個問話的人一眼,沒有說話。
但那人似乎是喝醉了,一手摟著陪酒小姐,一手搖晃著酒杯,一杯金黃色的烈酒撒出一大半:“聽說你的那條狗厲害的很?之前有人在你地盤鬧事,就是他一個人把對面打翻的?”
封聞抿了一口酒,表情沒什么變化。
“把他賣給我如何?我正缺個打手,我出這個數(shù)買條狗,應(yīng)該是很劃算的交易吧?”那人用手指比了個數(shù)字,攝入過量酒精讓他顯得有些神志不清。
封聞“嘖”了一聲,站起身來,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抓住那個人的頭發(fā),把他的頭狠狠撞向面前的玻璃茶幾。
那人身旁的陪酒小姐嚇得差點尖叫,卻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嘴,慌張地退到沙發(fā)角落。
封聞松手甩了甩粘上的玻璃碴子,那人便頂著一頭鮮血倒在了玻璃碎片之中。
“最煩和這種人打交道?!彼行o奈地呢喃了一句,好像再也不想看地上的人一眼一般扯過搭在沙發(fā)扶手上的外套就走出了包廂。
包廂門口站著一個人,他靠在墻上微微低著頭,一動不動地盯著地板,一察覺到封聞出來,就很自然地落后他一步走到他身邊。
“讓張植秀來收拾一下吧?!狈饴匋c了一根煙,一邊說著一邊吞云吐霧起來。
那人從兜里拿出一部老年機,按了一下快捷撥號鍵,很快便有人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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