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愛的時候嘴特碎,當然不是說他平時就多好了,只是這時候尤其招人煩。白曉葉曾評價等他不寫書了可以去文化街說單口,能給天南海北的游客朋友說得下半輩子脫離性行為。
此時白曉葉先忍耐住了,仍敬業(yè)地給他深喉。程羲爽到深處不禁伸手去擼狗頭,手指穿過白曉葉頭頂稍長的頭發(fā)。
然后不幸卡住。
白曉葉疼得差點兒把他幾把咬斷。
程羲惱得去解那個小小的發(fā)結:“嗦牛子暫停,你他媽下回洗狗毛的時候能使使護發(fā)素嗎,這是頭發(fā)還是鋼絲球啊我下回刷鍋用你腦袋成不成……我靠!”
喂狗時間嚴禁罵罵咧咧!白曉葉憤憤地狠嘬了一口,用眼神表達不滿。
也別口了,再口幾把掉了。程羲把白曉葉輕輕推到墊子上,一個用力給他褲襠撕開,露出已經(jīng)濕透的白色純棉內(nèi)褲。
白曉葉還欲拒還迎地擋一下,其實是拿手指把內(nèi)褲給勾到臀縫里,讓濕軟翕動的小穴暴露在程羲面前。
“哥哥直接進來……”他乖順地吐出舌頭,結實雙腿緊緊纏上程羲的腰胯,輕輕擺動懸空的臀部。
程羲欣然接受,扶著性器深深楔進狗子的小穴,一進去就被溫軟肉壁夾住,耳畔是白曉葉的哭喘,不可謂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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