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聿叫她棉棉。
他叫她棉棉的時候有種過往的溫情,和欲望毫無關聯(lián)。
那聲音像是從童年的歲月中飄來的,有股純凈的陽光的味道,這樣的錯覺,讓林棉短暫地忘記了心底仍在隱隱翻涌的抗拒。
林棉翻過身,與他面對面。被子里的溫度將他們拉近了些,兩人的呼吸交織著。他的眼睛在黑暗里若隱若現(xiàn)。
他看著她,目光很深,把她完整地看進去。
在哥哥的目光里,她似乎自己只屬于他。自己是一個小的物件,比如他寫字時常握在手中的那支筆。
她可以被輕聲呼喚、細細撫摸,也會被好好收起安放。
他的吻很快落了下來,像窗外的雨,不響,卻密集而急切。
林棉能感覺到他對她的急切。
舌尖短暫地觸碰、又迅速分離,然后迫不及待地重新纏繞在一起,如同被風拽著的雨絲。
他裸露的上半身貼住她半遮掩的身體,他們像兩片沒有完全晾干的玻璃糖紙,在悶熱和黑暗中輕輕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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