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怔住。
“是你配合警員,故意調(diào)我回區(qū)的吧?”宏利聲音沙?。骸胺蚱抟粓?,你也真對得起我。”
“我……我……我沒有。”女人有些慌亂地回道。
提審室內(nèi),蘇庸放下監(jiān)聽器,皺著眉頭直接搶下了女人的電話:“喂,齊宏利嗎?”
宏利沉默。
“開門見山吧,我是奉北專案組組長?!碧K庸話語十分簡潔且直接地說道:“為什么要抓你,你心里非常清楚,我也可以很嚴(yán)肅地告訴你,松江被圍的里三層外三層,你想逃走是沒那么容易的?!?br>
宏利拿著電話,依舊沒有吭聲。
“我就說三點(diǎn):第一,老張和歐斌已經(jīng)被捕了,并且把該吐的已經(jīng)都吐了。第二,你自首不一定死,但你繼續(xù)跟著他們混,那幫人會不會殺你滅口,你自己掂量一下。第三,這次行動不是針對你,在專案組的角度來看,你只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小角色,只要你愿意配合,我轉(zhuǎn)你做污點(diǎn)證人。說馬上能放了你,肯定是假話,但你肯定不會被判死。”蘇庸非常清楚宏利在乎的是什么,所以他的話刀刀見血,刀刀直戳人性要害。
宏利確實(shí)有過那么一瞬間的猶豫,但他畢竟是負(fù)責(zé)跟上層關(guān)系對接的人物,見過太多的骯臟和黑幕,所以他只語氣平淡地回道:“我不信天成這邊,更不會信你。我在你眼里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小角色,但你在黨政和軍政兩大派系中央,一樣是個聽令辦事兒的小組長而已。我最后死不死,你做不了主的?!?br>
蘇庸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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