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渴,謝謝?!笨煽刹迨只貞?yīng)著。
蘇庸彎腰坐在審訊桌內(nèi),點了根煙后,看著可可說道:“你的反應(yīng),真的挺快的,處理方式也果斷。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說動齊宏利跳樓自殺的?”
“我沒有勸他自殺?!笨煽傻鼗氐溃骸安贿^要論對齊宏利的了解,你可能還不行?!?br>
“也是?!碧K庸緩緩點頭,輕聲又問:“齊宏利死了,你覺得我還有機(jī)會嗎?”
可可一笑:“呵呵,你讓我教你辦案???”
“溝通一下嘛。”
“那我覺得你沒機(jī)會了,”可可冷靜地回道:“事情到我這兒就結(jié)束了?!?br>
“我不甘心啊?!碧K庸彈了彈煙灰,臉色嚴(yán)肅地說道:“盯了你們天成集團(tuán)好幾年,就這點收獲,有點對不起經(jīng)費啊?!?br>
可可看著他,沒有回話。
“在提審你之前,我已經(jīng)重新調(diào)整好了方向?!碧K庸狠狠吸了口煙:“下一步,專案組會全力攻克齊宏利所掌管的那兩家行賄公司。他雖然死了,但公司內(nèi)幫他辦事兒的高層,還是可以說話的。這些人要是落網(wǎng),天成還是在劫難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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