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內(nèi)。

        “哎呦，這才六點多怎么就上人了？！”一位身材肥胖的婦女，穿著紫紅色的大棉襖，立馬湊上前來，沖著大牙說道：“嘖嘖嘖，這小哥長的真俊啊，六點多就來了？身體可真好，還得是年輕人啊?！?br>
        “呵呵！”大牙看著她神經(jīng)質(zhì)的一笑。

        “來吧，上里屋選一選，你來的有點早，姑娘們還沒來齊呢。”肥胖婦女拉著大牙，扭著水桶腰喊道：“來來，大選了！”

        “啪！”

        大牙伸手抓住了婦女的手腕，齜牙說道：“我想點個鐘！”

        婦女一怔，回頭看向大牙：“你來過嘛？我怎么好像沒見過你啊？”

        “香香在嘛？”大牙笑著回道。

        屋內(nèi)的燈光是很昏黃和曖昧的，光線不亮，婦女一聽大牙這么說，就離近了打量他，并且越看越眼熟：“你……你怎么！”

        “花姨，你不認識我了？”

        “哎呀，小崽子，你是大牙??！大鼻涕泡！”婦女正是一直在88號院旁經(jīng)營賣肉店的花姐，她恍然大悟，指著大牙叫出了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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