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也點了根煙,沒有馬上回話。
“從魏智死的時候,還是從我跟他撒謊的時候?”裴德勇淡笑著問道。
秦禹吸了口煙,聲音沙啞的說道:“其實就是今天。”
“今天?!”裴德勇目光驚愕:“你的意思是,在今天之前,他都沒有徹底跟你們合伙?”
“對。”秦禹點頭。
“不可能?!迸岬掠赂静恍牛骸拔夷芨杏X到,徐洋在很多事情上都拖延我,甚至故意隱瞞你們這邊的消息……我沒證據(jù),可就是有這種直覺?!?br>
“他不把我們的事兒告訴你,并不一定就代表非要跟我合作。”秦禹冷靜的分析道:“這里面很多種可能。比如他不了解我,所以想觀望;比如你干的很多事兒,他都不滿意,所以只是想找機會脫身,并沒有跟其他人真正合作的心思……。”
裴德勇瞇眼看著窗外:“我還是沒懂,你是怎么說動徐洋,不顧自己家里人安危,去選擇跟你合作的?!?br>
“呵呵。”秦禹聽到這話一笑。
“你笑什么?”裴德勇問。
秦禹狠吸了口煙:“你又猜錯了,我沒有去主動勸說徐洋,是他自己找的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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