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于瑾年在會上親口承認,錢是秦禹給她匯過去的。”三公子舔了舔嘴唇:“那么問題來了,秦禹的錢是從哪兒來的?!”
老李搓了搓手掌,沒有接話。
“光有兩百萬,絕對撬動不了于瑾年,那也就是說,秦禹一定還答應(yīng)了給她加注!”三公子蹺二郎腿,目光如炬的吼道:“那你告訴我,就秦禹目前的經(jīng)濟實力和背景關(guān)系,如果背后沒有人支著,那他怎么可能突然說服于瑾年?!”
老李依舊沒有吭聲。
“我的人剛到江州,秦禹就反應(yīng)過來了,這是為什么?”三公子看著老李,粗聲拍著桌子說道:“他就是去銀行貸款,也得有個批款時間吧?!???他為什么能這么快的湊出來錢,又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間點,說服了于瑾年!”
老李看著三公子,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起來。
“我身邊有人在幫秦禹,可以這么斷定吧?!”三公子伸手摸了摸頭,再次拿起水瓶子說道:“當(dāng)初他在奉北,原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報復(fù)龍興,可最后卻沒動,就讓我很懷疑,現(xiàn)在江州一出事兒……那一切都對上了?!?br>
“你懷疑我嗎?”老李問。
“不是你,是誰呢?李叔!”三公子喝了口水,笑著問道。
老李目光平靜的看著三公子,話語簡短的回應(yīng)道:“你不用炸我,這事兒跟我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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