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北站。
皮成龍站在路邊打了能有兩三分鐘電話后,才返回到汽車旁邊,彎腰沖著皮母說道:“我要去見一個朋友,幾分鐘就回來。”
“你見什么朋友?!”皮母愣了一下問道:“不是不讓你聯(lián)系那幫人嗎,你怎么又給他們打電話了?”
“我發(fā)了個網(wǎng)播,”皮成龍輕聲回道:“說要走了,我女朋友追到北站來了,想送送我?!?br>
“……你有病?。慷家吡?,你搭理她干什么?!”
“哎呀,這是我處了很長時間的女朋友?!逼こ升埐荒蜔┑恼f道:“她在街口呢,我跟她說兩句話就回來?!?br>
“別去了?!?br>
“媽,我這次走了,不一定啥時候能回來呢!你們有朋友,我也有啊?!逼こ升埌櫭颊f道:“就幾分鐘?!?br>
“治安站的人馬上就過來了,你不要去了。”丁國珍插了一句。
“你他媽有完沒完?!”皮成龍急眼了:“老子又不是罪犯,你憑啥限制我個人自由?你再這樣,我他媽拍視頻把你傳到網(wǎng)上去。”
有些人就是這樣,他們對危險(xiǎn)的預(yù)見性很弱,總以為自己見過一點(diǎn)小世面,就什么都懂了。不但不聽人勸,還他媽有著非常強(qiáng)烈的優(yōu)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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