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架在那兒了,也不好過?!鳖I(lǐng)導猛然揮拍擊球,輕聲說道:“小孩去南滬就是躲事兒的。呵呵,這政治場很刺激啊,可能一步巔峰,也可能一步粉身碎骨。說得直白點,他現(xiàn)在心里也沒底啊?!?br>
韓三千身形略顯狼狽地回了一拍,但卻沒接住球:“呵呵,完了,我這幾天沒打,連這球都接不住了?!?br>
“還得練?!鳖I(lǐng)導笑著擰開了水瓶子,輕聲說道:“在南滬收拾收拾那小孩,也算咱這邊的一種態(tài)度了。”
“呵呵,行?!表n三千點頭。
“把我衣服拿來,喝點粥?!鳖I(lǐng)導沖著門口喊了一聲。
話音落,兩名穿著看著有些死板西裝的青年,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將外套披在了領(lǐng)導身上。
……
醫(yī)院內(nèi)。
顧言拿著手機吼道:“我命差點都沒了,你們不管嗎?!”
電話另外一頭,一位男子話語簡潔地回道:“你二叔說,你自己的事兒,自己解決?!?br>
“……他們差點整死我!”顧言眼珠子都紅了,非常憤怒地吼道:“你們想過嗎,光一個韓家它敢干這事兒嗎?!這明擺著是有人在正面吃了虧,拿我找氣出呢!我一個小破警司,你讓我自己解決,我TM怎么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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