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br>
“你缺錢嗎?”秦禹問。
“錢不缺,藥得想辦法給我送點。這地方環(huán)境惡劣,藥是硬通貨,本地人非常認這個,不然可能早就干趴趴我們了?!眳翘熵纷猿爸f道。
“行,我想想辦法,讓人先給你再帶去一些。你自己也想想招,趟一條能走回的路?!鼻赜睃c頭回應(yīng)了一聲。
“妥?!?br>
“就這樣昂,胤哥!”
“好勒!”
說完,二人結(jié)束了通話。吳天胤咬著牙,在零下四十多°的室外,脫掉羊皮襖鉆進車底,躺在雪殼子上,用噴燈去烘烤已經(jīng)凍地起冰碴的中軸。
車內(nèi),安仔敞著門不停地起火轟油,后方四個兄弟玩命地推著車尾,想用硬物墊著輪胎,將車推出虛硬的雪坑。
天空雪花飄飛,罕見孤鷹盤旋在雪山之巔,肆意鳴叫著。
吳天胤這伙人就像是打不死的鋼鐵戰(zhàn)士一樣,不斷地逃,不斷的被現(xiàn)實擠壓,又不斷的為了活著,一往無前地行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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