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紅著眼珠子,雙手托著柜子邊緣,一咬牙就站起了身。
柜子被斜著托起,奔著窟窿方向撞去。
急促的槍聲響徹在走廊,子彈噼里啪啦的打在柜子上,泛起濃重的**味。
木質地板上,秦禹踩著自己流淌的幾大攤血跡,用肩膀拱著柜子立起,再次堵住了房門。
“他媽的!”
絨線帽男子罵了一聲,扭頭喝問道:“帶雷了嗎?”
“沒有。”白俄男子搖頭。
“快撞開?!?br>
此刻三人已經沒有了射擊視線,再加上柜子的厚度大概有半米左右,中間雖然是空心的,可卻有兩面厚厚的木板。所以子彈貼著木板打,那就是完全看發(fā)揮,有的能射穿柜子,可有的也會釘在后面的木板上。
秦禹從待規(guī)劃區(qū)攢了那么多年錢才來到這兒,現(xiàn)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能繼續(xù)生存下去的空間,所以肯定不想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掛了。他使出吃奶的勁兒,仗著自己身材高大,素質過人,只玩命頂著柜子,力求一線生機。
三人撞了足足能有三四分鐘后,就沒了動靜,而秦禹也逐漸脫力。再加上槍傷的大量出血,他感覺自己大腦劇烈眩暈起來。但即使這樣,他依舊頂著柜子,使勁兒搖晃著腦袋迫使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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