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八萬?!”禿子表情驚愕:“咋地,那八萬塊錢上面印他頭像啊?這TM不是神經(jīng)病嗎,八萬塊錢的矛盾,還至于整出人命?”
“不是錢的事兒,就是裝B裝大了,還碰到特別生的雷子了?!痹溯p聲解釋道:“我特意問了一下經(jīng)過,跟吳耀去的人說,對面就是想要錢,可吳耀不但不給,還打人家嘴巴子……人家一急眼,掏刀就捅他脖子上了?!?br>
“……這兩年他們確實是太飄了?!倍d子插手回應道:“吳文勝當選首席議員后,江南區(qū)但凡是掙大錢的活兒,那都是他們這一批人做,所以吳耀平時被捧慣了,一喝點酒,就不認識自己是誰了。”
“他也太脆了?!痹撕苌匣穑骸拔液退麆傉勍旰献鞯氖聝?,貨都要鋪了,他卻突然升天了。媽的,今年咱們時運是真不好?!?br>
“他沒了,你咋考慮的?”開車的蕭九問了一句。
“松江五大區(qū),咱們現(xiàn)在只能穩(wěn)吃兩個?!痹溯p聲回應道:“所以要滿足龍興的銷售額度,我們必須進江南。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吳文勝在江南的政治背景很硬,如果他能跟咱玩的來,那邢胖子也會重新評估咱們在松江的影響力。”
“吳耀好談,但吳文勝是個老奸巨猾?!倍d子沉吟半晌后說道:“小的一死,老的還能不能繼續(xù)跟咱合作,這都是不好說的事兒。”
“所以說啊,我們得趁著這個機會跟老吳勤走動。”袁克瞇著眼睛,扭頭看向窗外說道:“如果能把殺他兒子的人挖出來,給他報了仇,那剩下的事兒就好談了?!?br>
“難?!笔捑艙u頭回應道:“殺人的雷子一點沒在乎吳耀的身份,這說明他們很可能是區(qū)外來的。而現(xiàn)在出了事兒,人家可能早跑了?!?br>
“盡人事,聽天命吧。”袁克插手回應道:“該有的親近態(tài)度,還是要有的。”
“嗯。”蕭九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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