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鐘,江南區(qū)明遠商行公司一樓內(nèi),七八個男的正圍著桌子喝酒聊天。
“明飛,我看你大哥咋對孫宗斌競選的事兒,不是很上心呢?”左側(cè)一個壯漢低聲問著。
“孫宗斌夠嗆能選上,他上心個毛?”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滿面通紅的回了一句。
壯漢聞聲疑惑:“那他選不上,咱費這么大勁兒干啥?有啥疑義啊,天天又白送東西,又砸對面彩車的?!?br>
“你不懂。孫宗斌背后是白家支持的,他即使選不上,那老白頭也不想讓那個什么李司長順利上臺。最重要的是,這個首席議員爭奪是個面子問題,白家在江南說一不二,那一點動靜都沒有,外人不得以為他們完了啊。”明飛滔滔不絕的解釋道:“更何況,老白頭雖然對這事兒也不上心,但咱們卻不能沒有表態(tài)。我大哥說了,不管孫宗斌整到哪一步,咱都無條件支持。用最大勁兒給他鬧出點動靜,不為別的,就為買老白頭一個開心?!?br>
“……舔的到位?!迸赃吜ⅠR有人豎起大拇指評價道。
“那必須得舔啊,老白頭多說一句話,咱公司就有新客戶啊。”明飛抿著白酒,直白無比的回應(yīng)著。
左側(cè)壯漢斟酌半晌,還是頻頻搖頭:“我還是覺得,既然知道選不上,那就沒意義把場面搞的這么大。你想啊,咱們這段時間,光給票民送油,送大米,就至少得砸進去小五十萬了吧?雖然這錢是白家給,可花的不值啊,太多了?!?br>
“愚昧。”明飛指著壯漢,話語簡潔的評價道:“你最大的問題就是愚昧?!?br>
“我咋愚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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