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綁著怎么辦?”坐在沙發(fā)上的中年,插手回了一句:“這次劫貨,雖然讓對面損失了一筆大錢,可咱把聯防的關系也得罪了?。∧悄悴桓死^續(xù)捆綁,咱們藥品的貨源斷了,以后還怎么跟秦禹打擂臺?”
“……為什么非要跟秦禹打擂臺呢?”徐洋瞪著眼珠子問道:“我們之前在南陽路不是呆的好好的嗎?”
“你的意思是,我們繼續(xù)弄至誠運輸的買賣?”中年皺眉問道。
“不,我從來就沒同意過去弄販人的事兒?!毙煅髶u頭:“因為這種買賣永遠上不了臺面。”
“那你是啥意思呢?我們這么多人,以后啥都別干唄,就喝西北風?!”裴德勇冷笑著問。
“大哥?!毙煅筇ь^看向裴德勇:“你一天不和袁克捆綁,我們就有主動權,去選擇跟誰合作!可你跟袁克幫在一塊了,那在秦禹眼里,我們就是必須要弄沒的對伙!而袁克呢?他真的會拿我們當自己人嗎?我告訴你,這根本不可能,我們在他眼里就是槍,就是能暫時拖住秦禹的棋子,假設有一天,馬老二和秦禹他們在黑街不行了,那袁克掉過頭來,就得吃我們的盤子!”
裴德勇瞇眼看著徐洋,沒有吭聲。
“我的建議是,主動去跟秦禹緩和關系?!毙煅蟮吐暬氐溃骸皶簳r退出藥線這一行,讓他們倆家去玩,我們不當出頭鳥了?!?br>
“你知道你在說啥嗎?”中年站起身喝問。
“我當然知道?!?br>
“你知道個屁!”中年瞪著眼珠子喝罵道:“沒了藥線,聯防那邊也得罪了!我們現在不干了,那連人口生意都恢復不了,光靠你手里的那幾個賭檔,我們拿什么養(yǎng)這么多兄弟?”
“你現在退出了,局勢就變成了袁克要跟秦禹再次碰上,等他們兩家整起來,我們的態(tài)度就又變得關鍵了,知道嗎?”徐洋攥著拳頭吼道:“你現在摻和進來,只是能見到一些小利而已,給別人當槍賺的辛苦費,懂不懂?不然你以為袁克是傻子?會讓出這么多紅利,白給你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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