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韓非問。
“比如太過靠近歐盟區(qū)和黨政派。”葉琳斟酌半晌說道:“在南滬,如果韓桐不硬保蘇正東,我們或許可以跟吳迪好聚好散,也不用跟秦禹發(fā)展到現(xiàn)在必須得分出個勝負的狀態(tài)。正因為有歐盟區(qū)很多的影子在各個事件里,所以我們才在很多事情上被推著走?!?br>
“這是沒辦法的事兒,韓家在燕北商圈能有如此地位,跟歐盟區(qū)的支持,還有黨政的扶持是分不開的。”韓非也很無奈地說道:“我們不站隊不行啊,整個集團的股份,有百分之三十都在歐盟區(qū)那頭,我們沒得選擇。”
“不,我們有選擇,只是舍不得?!比~琳雙眸露著精光回道:“干的大了,很難再有自斷一臂的勇氣。我知道韓總沒辦法,也知道公司現(xiàn)在的處境,但我就是不喜歡?!?br>
韓非沉默,無法反駁。
“三區(qū)步調(diào)一致,就從這個鐵路項目開始,或許十年,二十年后,歐盟區(qū)無法忍受三大區(qū)全面崛起,那是一定會有軍事沖突的?!比~琳輕聲說道:“到時候韓家又該何去何從呢?贏了好說,可一旦敗了,頭上頂著個漢奸的名聲不說,還要粉身碎骨??!”
“其實在這件事兒上,我和你的看法是一致的。”韓非背手附和道:“我也不想針對秦禹他們,跟軍政鬧得這么僵。可現(xiàn)在立場已經(jīng)站完了,上面讓怎么干,我們就得怎么干啊。”
“是啊。所以我從來沒在會上說過這些話。”葉琳凝望著遠方:“看這次競選首席議員的結(jié)果究竟如何吧,如果成了,我要找韓總重新談一次?!?br>
“我覺得在議員的事兒上,我們要比秦禹更有機會。”韓非笑著回道:“一個王家,足夠左右勝負結(jié)果了。”
葉琳掃了他一眼:“我覺得沒有那么樂觀,松江情況遠比你想的復(fù)雜。老李那個人我接觸過,他要沒有點把握,絕對不會這么稀里糊涂地跳出來選……往后看吧,我總覺得他們還有牌沒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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