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甲松松領(lǐng)口,碰到衣領(lǐng)下光滑的脖頸和鎖骨。他慢慢抱住自己的手臂,也不管手上深可見骨的傷口,任由鮮血淋漓。
付喪神蹲下來,抱緊自己,縮成一個小小的團(tuán),輕輕嗚咽。
仿佛這樣就能被空曠的世界擁抱。
他的愛好與眾不同,特殊的性癖成為了羞辱他的借口。在這個用各種愛情故事粉飾性交本質(zhì)的社會里,很多‘正常的人’自認(rèn)與生俱來便高他一等。
凌辱他、折磨他,似乎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畢竟是這個刃自己喜歡疼啊’……這樣想著,就能摒棄人性了吧?甚至能引以為豪、感到自己滿足了他的欲望吧?借此要求他感恩戴德。
“……你們算是、什么東西啊。”龜甲的腦袋埋在膝蓋里,沉悶的音節(jié)一字一頓從齒縫里擠出來:“自以為懂得很多……其實只是一群虛偽的、粗暴的家伙而已?!?br>
明明他全身心都是屬于主人的。
啊……是了。
那位也……也不愛他。他沒有得到那位審神者的愛啊。
……他這樣的刃,大概不配得到愛吧。
等連續(xù)加班連軸轉(zhuǎn)好幾天的白鶴苦哈哈地來找刃時,某只不讓人省心的龜已經(jīng)失血過多昏迷了,那塊新鮮的肉安安靜靜躺在一灘血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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