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爾實誠地回答:“龜甲貞宗?!?br>
宗三抬頭瞪他,嘭的一聲一頭撞在他胸上?,敔枃@了口氣,往后躺倒,讓自家打刀能順利地騎到自己腰胯上來,一邊皺緊眉頭低喘,一邊竭力穩(wěn)住顫抖的尾音,冷聲道:“……您可真是、呼、令人惱火!”
更過分的是——
審神者躺下去的肩被一只手穩(wěn)穩(wěn)托住,另一只手攏開他一頭長發(fā)、撥到肩頭,托著他的后腦輕柔地枕到自己腿上。
一期一振滿足地摟住瑪爾的脖頸,以手為梳,撫摸自家主人纖長微涼的發(fā)絲。太刀垂下頭,絲絲縷縷水藍色的長發(fā)垂落至審神者臉側(cè):“會不會太硬了?”
關(guān)切的語調(diào)讓宗三細長的眼眸一瞇。
他倒是知道本丸里有多位付喪神共同侍寢的先例,最典型的莫過于那兩只黑白鶴。只是沒想到他第一次和別刃侍寢居然是和一期一振……平常八竿子打不著的。
“還好?!爆敔杽偢黄趯ι涎凵瘢透械叫云鞅粶責岬难ㄈ馊o、猛地一吸。穴壁頗為賣力地收攏,層層疊疊的軟肉推著他往里深入,撞到某個尤其濕軟的地方,整個甬道咕嘰一聲緊縮一瞬,一陣小小的痙攣。
宗三撐在他胸前的手微微用力,皺緊眉忍下一串呻吟:“呼……如何呢?”
長發(fā)微卷的美人兒撥開自己胸前的衣衫,一手探進去撫摸自己瘦削的腰肢。蒼白的指尖撫過小腹上微微隆起的線條,蜿蜒向上,淺粉色的指甲沒入衣領(lǐng)、慢慢挑開至胸膛。撐起的褶皺影影綽綽勾出衣衫下乳頭被揪弄的模樣,偶爾,一點嫩紅的乳暈在衣領(lǐng)邊緣若隱若現(xiàn)。
他張著腿騎在男人身上,花紋精致的衣擺把下體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骨節(jié)分明的膝蓋,絲毫看不出身下還貪婪地吞著壯碩的男根,穴口咕咕唧唧溢出的水讓交合處一片泥濘。這份春情,只流淌在他胭脂色的眼尾和顧盼生輝的眼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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