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在鶴丸帶著哭腔的沙啞呻吟聲中,燭臺切緩解情緒般舒了口氣,確認搗棍已經(jīng)被放入了一半。
他拿起一旁裝了薄荷葉和青檸的不銹鋼瓶,對準還露在外面的半截搗棍,猛地一捅。
噗呲一聲,瓶底的青檸和薄荷葉被搗棍壓出了呲水的聲音,與此同時,穴口噗嘰一聲又將搗棍吞入一分。埋進身體的金屬器物狠狠頂弄了敏感的穴肉,酒保發(fā)出了低低的喘息。
啊啊、好想就這么、全部塞進來……用力地、反復(fù)地……
燭臺切咽了口唾沫,不舍地把搗棍重新拔出來一截,再用瓶口對準了這只插進自己小穴的棍狀物,噗嗤噗嗤搗弄起來。
流鶯伏在他身邊高高低低地呻吟:“哦哦!射、射滿了——啊啊、不行、慢、慢一點……啊啊、擠出來了、嗚!啊啊、好棒……精液、全部都……唔!主人的!啊??!好深……”
酒保咬緊牙關(guān),悶聲嗚咽。
客人氣定神閑地催促他:“酒保先生,要抓緊時間啊,你也不想加班吧?!?br>
男人這么說著的時候,正慢慢退出流鶯的身體。
仍然精神十足的陽具從鶴丸流著水的后穴里滑出,失去了堵著穴口的東西,鶴丸肚子里亂七八糟的淫液、酒液、精液都潮噴一樣噗嘰噗嘰噴了出來,嘩啦啦流了一地。青年軟在吧臺上喘著氣,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只有身體還在一抽一抽地噴出淫穢的體液。他身前那一塊的吧臺上全是他自己射出來的精液,現(xiàn)在那只性器正可憐兮兮地垂在他腿間,一副被折騰狠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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