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另一只手抽出了搗棍,哐當一聲扔到一邊,重復道:“那你要我進入哪里?”
于是燭臺切再也不能端著自己酒保的架子了。
“請……請允許我、來為您引路,”口干舌燥,青年反復地舔著自己的唇,嗓音低啞,“把這個……”
他握住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手法嫻熟地圈住冠狀溝擼動:“把您的肉棒、帶到我的肉穴里去?!?br>
客人低低地笑起來:“聽起來是個好地方?!?br>
燭臺切轉(zhuǎn)過身,一手撐在吧臺上,一手扶著肉棒往身體里送。
剛剛還被搗棍狠狠搗弄過的后穴,此時依然濕軟,輕松地吞入了炙熱的陽具。擠擠挨挨的肉褶被性器撐開時,發(fā)出一長串綿軟的咕啾聲,然后便像是驚醒一般猛地貼了上來,殷勤地吸吮,止不住的愛液滿溢出來,順著青年的腿根往下流。
“哈——哈啊——”燭臺切喟嘆一聲,邀請似地撅起了屁股,左右搖擺起來,“如、如何呢?我的肉穴,有讓您滿意嗎,先生?”
攪拌似的水聲咕啾咕啾地,有節(jié)奏地回響著。似乎是因為長時間沒有接觸到想要的男根,后穴中呈現(xiàn)出被放置許久之后特有的黏膩狀態(tài),穴肉被愛液泡得發(fā)脹,穴口也跟著腫脹了一圈,整個肉穴內(nèi)又擠又滑,拼命吸著肉棒榨取精液。
燭臺切粗重的喘息聲混雜在泄出來的短促呻吟里,很快就被身體里驟然加快的動作撞得呼吸急促,難以掩飾的暢快音節(jié)不聽話地跑出了喉嚨:“嗯——?。」?、嗯……在、在動……?。∵戆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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