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只見南豪身體朝上,四肢則反向撐在沙灘上,像是在模仿一只桌子。
南歡則跨坐在南豪的胯上,讓大棒緊緊插入,雙手平放在哥哥的胸膛上。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兄弟倆還在認(rèn)真“研究”中。
他們每研究新的一式,就換一個新的場景。
這場景有時候是南歡決定,有時候是南豪決定然后讓南歡變出來。
寶塔空間成了他們倆的游樂場,兄弟倆盡情地穿梭在不同的世界里。
南歡是見過世面的人了,這些景象變化,他當(dāng)初用幻之奧義就能輕松模擬出來。
南豪卻從沒體驗過如此富有奇幻色彩的快樂。
他喜悅極了——他已在沙灘上肏了弟弟,在喜馬拉雅山冰雪覆蓋的山巔上和弟弟做愛,在巴西的熱帶雨林里把弟弟肏得嗷嗷叫,在吉薩大金字塔頂和弟弟一邊俯瞰暮色下的開羅一邊交歡,在移動著的地鐵車廂里抽插,在悉尼歌劇院的舞臺的射燈下演繹肉與肉的激情碰撞。
美中不足的唯一一點(diǎn),是只有場景,卻沒有活物。而且這場景多半來自他們各自的映像,雖然感官上是真的,但實際上卻有些失真。就好像憑空畫的房子和照片里的房子的差別一般,丟失了很多細(xì)節(jié)。但南豪已然非常滿足。
在此期間,他們也不止在修煉,更是閑談了不少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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