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反過來追著我了。
我不堪其擾,就將這自己瞎摸編的曲子暫定成了我最喜歡的曲子,誆他來學(xué)。
許是過去傷得太重的緣由,他一直沒能開口說話。
卻能哼哼點模糊聲音。
憑他那絲毫不準的音韻。
練這一曲,大約讓他日夜勤勉了七八個月。
那著實是一段很長很長的時間。
久到后來我自己都忘了曾教過他這些。
可后來臘月里頭,不知怎地,他竟知道了我的生辰。
那天清晨,他淋著晨露守在我門外的,只為等我醒來為我吹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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