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懷里貓總是不安分地扭動哼唧,他禮貌的對自己親哥豎大旗了。
按摩完的云宴清渾身癱軟,賴在艾洛恩的懷里不肯走。
他實在是喜歡這個弟弟,漂亮又體貼,不會兇巴巴、不會冷冰冰,不會覺得他掉眼淚沒出息也不會厭惡他。可是弟弟明天早上就要走了,他不舍得,只想和弟弟再多待一會兒。
最后喵喵醬催促他趕緊去床上睡覺的時候,他可憐巴巴地看著艾洛恩,“弟弟…可不可以和我一起睡覺…嗚嗚…”他被催得太急,一時之下蹦出的話還有點哭腔。
艾洛恩沒想到還有這一出,眼神晦暗不明,目光聚焦到那張俊美的臉上,他本來想拒絕的話噎住,鬼使神差般的答應(yīng)了。
躺在被窩里,艾洛恩還有些唾棄。自己應(yīng)該再矜持點,免得這個婊子真當(dāng)自己是那種勾勾手指就能上頭的蠢嫖客。
云宴清本來是想再跟好弟弟聊一會兒的,他有好多的話想說,但是多年來的生物鐘壓著眼皮,沒一會兒就睡死沉,清淺綿長的呼吸自然而然隨胸腔起伏而出。
這房間里的監(jiān)控不少,艾洛恩不敢輕舉妄動,上一秒掐死這個傻逼,估計下一秒那個喵喵醬就能扛著能量激光槍送他去見天神。
他憂思過甚,但連日的疲憊很快席卷而來,裹著他進了夢。
睡到一半艾洛恩呼吸不暢,在生命威脅下強睜開眼,被云宴清簡直無語到發(fā)笑。
云宴清俊美的臉貼著艾洛恩的額頭,流出的哈喇子側(cè)滑進耳旁。樹袋熊一樣四肢纏抱著他,兩條大長腿箍在他的腰胯,肥厚的屁股壓在他的大腿根,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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