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熙若是殺盡鳳朝皇室,鳳朝覆亡的話,他的主人又為何隱忍多年?
本來一心赴死的鳳阡陌這一刻看著皇甫熙,百感交集。
國君賜座,鳳阡陌硬撐著的端坐了下來。
"聽聞天朝使團的隊伍過幾天才到境內(nèi),敢問天朝太子殿下是為何先一步到境?"淡淡的添了一杯茶﹐若無其事的抿了一口,極力的深藏自己沙啞的聲音。
內(nèi)廳一時間也只有鳳阡陌的聲音,而皇甫熙卻先是由上而下的看了鳳阡陌數(shù)次。本來看到鳳阡陌時的意外早散開,收起了掌風(fēng)和本來作勢要攻擊的手?;矢ξ跷⑽⒁恍?,萬千的念頭略過腦中,要動手和鳳阡陌開打?似乎在考慮不同的可能性。
"沒想到,真沒想到。"淡淡的一句,似是自言自語的話。從懷中拿出了一把和形像不太相配的拆扇,扇面上的是一個"翊"字,隱隱還能看到上面的血跡。
當(dāng)年因為皇甫翊卷入天朝皇權(quán)中斗爭的鳳阡陌自是清楚這扇子的來歷,皇甫熙用這樣的勝利品在挑釁自己。只是皇甫熙許是不知,皇甫翊就在這圍場附近。
皇甫熙這時看上去更像是個君子,又或許披著君子皮的狼。
"久別重逢﹐月弟你就這樣冷漠無情。"皇甫熙話間有一種讓人感到真誠的感覺,但鳳阡陌知道這個男人根本沒有所謂的真摰所言。
"天朝太子殿下連在下的真名也不知,又何來稱兄道弟?"鳳阡陌只是警惕的一望,從容的應(yīng)對了一句。
皇甫熙也是多年皇族爭奪的勝者,對這種不友善的交談自是應(yīng)對自如。更何況,鳳阡陌和自己當(dāng)年對手交好,他本來就和他沒有太多友善的交集。這一刻他卻自然的對著鳳阡陌一笑,拱手行了一個天朝的君子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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