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夙夜需精練此內(nèi)力,承歡之人必需交替……心底那慾望不知從何而來,攀附在夙夜心頭上。
"身子何有不適?"夙夜壓下那狂妄的想法小心的按摩著鳳陌璃躺坐半天的身子,親昵如初,絲毫沒有看出鳳陌璃氣在心頭。
鳳陌璃冷哼一聲,側(cè)面露出不悅之色。
夙夜一怔,難道鳳陌璃知曉自己本來打算以命換命之事?觀其神色,只見鳳陌璃鳳眼一瞇一瞥,似是有萬千不滿。
"夙夜錯(cuò)了。"雖不知鳳陌璃氣在何處,更不知他知曉多少,但夙夜于鳳陌璃便是如此——主人不喜,錯(cuò)的便是他。
微微抖擻的身子退了半步,垂首重眸,靜候鳳陌璃發(fā)落。夙夜本就風(fēng)塵仆仆,不論是衣物或是束發(fā)皆與昨天無異,眼底的墨色更說明他徹夜未眠。青白衣衫上更帶了塵土,發(fā)髻也散亂不少,明顯在不知哪山洞野外宿了一宵。
"到哪去了?"鳳陌璃眼角剩光見夙夜沒有打算解釋,卻熟知夙夜那性子。只有無奈地按捺著自己心頭帶了怨憤的委屈,算不上冷淡地吐出一句。雖帶了幾分賭氣,但鳳陌璃同樣一夜未眠,語氣也過去。
而且鳳陌璃便打罵,夙夜也不會(huì)反抗,反是會(huì)只求鳳陌璃消氣而自帶刑具,任其折騰。
但鳳陌璃胸口帶了一種透心的悶痛,寒體之內(nèi)焯熱的燃燒著,似是一口吐不出的力氣繞纏心房。但除了心房和丹田,全身卻是冷氣透頂,蓋多少被褥都不夠。
故此話一出,能觀言色的夙夜便猜到自家主人的身子有何不適。心頭一愕,直刺夙夜內(nèi)心那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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