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的人開口道:“說吧?!?br>
“我們跟蹤到許越有派人去搜查關于‘銀蝙’的信息,已經(jīng)攔截,他不會知道星船上發(fā)生的事情。另外……約書亞那邊也傳來消息,說是已經(jīng)得手?!?br>
“很好?!蹦侨它c頭,“謝伏山那邊不必再派人攔截了。他已經(jīng)那樣了,料是也無法再做出些什么了?!?br>
直至屬下準備退出去,那人又忽然開口道:“回來。派去的人不必撤回來,讓他們改為劫走謝伏山,把他丟去衛(wèi)雀常去的地方。不要讓他通過‘黑蝙’送達到衛(wèi)雀手里。也可以派人先去把他——”
他未再說下去,屬下卻是明白了,點頭領命。
沉重的大門被再度關上,又只留下一個人佇立在窗前。
他獨自站在那里,臉上的神色難辨,同時,他的臉色也在陽光的照射下趨近于透明。
待到身軀之內(nèi)劇烈的疼痛過去之后,他才緩慢地回過神來。他嗤笑一聲,當年不過是與許越互結(jié)了一個約定,不曾想在這往后的日子里,他都要因違約而承受所謂的“神罰”。
但也不過如此。
所以違約又有什么所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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