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好疼,小岸?!奔s書亞翻來覆去地說著話,他的尾音隨著頻率的增加而變得短促、焦急,仿佛在暗示著催促著什么,“小岸,我真的好疼,好疼。你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齊岸垂下眼,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看著那細白的手指搭在上面,他是那般的孱弱,卻又好似獸類的鱗片那般的冰冷。
嫂嫂,他的嫂嫂。齊岸將唇抿成了一條緊繃的線,而他脖頸一側(cè)的青筋亦是在隱忍地抽動與起伏著。
“嗯?!彼f,“我聽到了,嫂嫂?!?br>
他的嫂嫂……他抬起眼睛,與約書亞對視。
齊岸輕聲地重復(fù):“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嫂嫂?”
他將每一個字都壓得極其輕微,他不想要驚擾了約書亞,便只好竭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控制表情,故作若無其事地問,你要我去做些什么呢?
你要我去做些什么呢?就好像之前在潘多拉的那間房間里面那樣,只要你表示了,我都會為你去做的,我一定會的。
他想要如此說,卻最終只能說出前半句話,“你想要我做些什么呢?我的嫂嫂?”
實際上,齊岸也終究不過是一個十九歲,還未完全脫離少年心性的人。
無論他多么的早熟,自以為多么理智地處理完了兄長被嫂子暗算的事情,又多么克制地拒絕心上人的引誘——但當他身處在這有著滿車麝香味的環(huán)境之內(nèi),又看著約書亞那張臉,他還是無法抑制地冒出了無數(shù)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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