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完了,寶珠想走,又想起來這是在她自己的院子,趕忙催促陸濯走人。
陸濯忙了一天,飯沒吃多少,想和寶珠好好說幾句話,誰想她如此無情,他只能說自己還想再吃些,繼續(xù)坐在她身旁。珠寶卻不管他真餓假餓,站起身就走了:“你Ai吃多久吃多久?!?br>
不過她的院落太小,人還沒走出去幾句,陸濯輕而易舉就追上來了。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寶珠就不能和我好好說會兒話?”
薛寶珠:“我沒話跟你說,除非你把婚事退掉。”
無稽之談的事,陸濯不可能會答應(yīng),他道:“寶珠聰慧,心里知道到了這一步再無回頭的可能?!?br>
他在話尾添了句:“這樁婚事對兩家都好?!?br>
“是嗎,”寶珠茫然道,“我這樣的出身對你有何幫襯,人都說門當戶對,我與你怎么算得上?”
陸濯蹙眉:“門當戶對,又不是僅憑官職貧富而論,你祖父為國有功,父親也是清官,談何算不上。”
“清官,清官的下場就是在崖州抑郁病Si!”寶珠一想到這件事依然傷心不已。
基層小官都是勞碌命,哪怕在富庶的兩江也是如此,何況崖州,陸濯不想她傷心,認真道:“寶珠,在朝為官,有人為朝廷做事,有人為百姓做事,后者要b前者困難得多,你父親可以選擇受賄旁觀,卻還是出手相助,他是個很好的人。”
“母親也是,賑災(zāi)時拿出不少家用貼補?!睂氈樽诶认?,傷神,“自從父親來了崖州,我就再也沒見他們笑過。”
從前家里有說有笑,兄長也挺疼她,被貶后,寶珠不得不學(xué)會看他們的臉sE,揣測著過日子,也不敢胡鬧搗亂。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