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今日來這處,見的都是陌生的面龐,她低著臉,心里清楚只有陸濯能讓她依賴幾分,她若是再心軟些、再糊涂些,邁過這個坎兒,日子只會往好了過。
可她就是說不出那些話,寶珠掙不出手腕,僵持之間手腕似在發(fā)抖:“我害怕?!?br>
“怕什么?”
寶珠只說:“我不喜歡此處?!?br>
陸濯很意外:“你討厭祖母?還是我……”
“唉!”寶珠不許他往下說,“可不許胡言亂語。我只是一來到這里,就想到當(dāng)初的事。若我們二人在一塊兒,哪兒能不宴請賓客?豈不是要將棋社的那些人都請來,這其中最可惡的就是你……”
她說出了最不愿面對的事:“那些人來我們府上,表面上恭賀道喜,還不知背地里如何議論我,你當(dāng)初不也默許旁人的閑話,說來說去,是你任由旁人奚落我?!?br>
這事就像一根刺卡在她心里,寶珠不知怎么面對他:“要我說,你好好留在京中當(dāng)你的官,哪日開恩放我遠(yuǎn)走。我知道你是好人,也是好官,可你去年那樣戲弄我,要我怎么信任你?又怎么交心?好聚好散,還能當(dāng)朋友……”
她愁眉苦臉地作最后掙扎,陸濯聽得怒極生笑,聲寒若雪:“誰要和你當(dāng)好友?我們應(yīng)當(dāng)是夫妻,從你出生起就已是既定不改的事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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