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濯原本伏在她的膝上,聞言只是眨了下眼,重又跪直身子,不待寶珠反應,凌厲的耳光又揮手落下。雖說寶珠打過他許多次,但看著他自己動手,那滋味就不一樣了。
驚疑又暢快,還帶了些見好就收的本能,她讓他起來:“好了好了,起來吧?!?br>
真是心軟,這樣就停手了,陸濯在心里默默想著。
他自然沒有這等受nVe的癖好,只是若能讓她解氣,陸濯沒什么所謂,易地而處,他有得是更殘酷的手段對待她。
這些念頭,他只在心里過了一遍,面龐上頂著微微泛紅的印記,他抬著臉問:“消氣了?”
寶珠也說不上來,只催促他:“你就當是吧,快起來。”
她的話,陸濯此刻不敢不聽。
青年站起身,白皙凈雅的手橫在身前,解開衣帶,雪sE輕衫與里衣一件件落在地上,JiNg瘦冷白的身子毫不吝嗇地露在外頭,連同腿間赤條條的X器也在寶珠眼前晃動。
她別過臉:“你做什么!”
陸濯平靜道:“衣裳跪臟了,如何上榻?”
他的身形極高挑,JiNg致纖長的鎖骨直直連到寬肩上,肌r0U緊實勻稱,并不夸張,寶珠低著臉不想看,還往床里頭滾了兩圈。陸濯也不心急,貼到她身旁問:“寶珠既消了氣,還不愿同房么?我什么都依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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