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她已經(jīng)完全沉浸于吃齋念佛的日子里,一如他所言在府內(nèi)帶發(fā)修行,似乎將所有的情緒與執(zhí)念都封鎖在那一卷卷經(jīng)文中。
周述看著她,目光中流露出一抹隱約的痛楚與無奈。他輕輕咳嗽了一聲:“相思,我想請崔大人來為晏兒講書,不知你意下如何?”
“那當(dāng)然好?!毕嗨继痤^來,“從前我也與崔大人談過此事。如今你出面,自然b我更合適。崔大人詩才出眾,有他教導(dǎo)晏兒,是晏兒的福氣?!?br>
周述點(diǎn)點(diǎn)頭,喉間像是堵著什么。他站起身,目光遲疑地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才轉(zhuǎn)身離去。
周述回來之后依舊是住在公主府,白日里入g0ng商議政事,晚上夜夜留宿在書房,長滟那邊倒是一次都沒去過。
相思也不過問,她的世界漸漸化作一方小小的禪室,青燈、經(jīng)卷、佛香,還有周晏,便是全部。
周翎到了議親的年紀(jì)。周恭簡與沈孟姜雖嫌棄他出身微賤,卻也為他相看了不少世家淑nV。
可周翎一一推拒,神情冷淡。沈孟姜斥道:“翎兒,你的六叔周遇如今孤身一人,你倒是學(xué)得像他了?”
周翎只是笑笑,語調(diào)g脆利落:“六叔志在社稷,我不過志在山河。若得天下平定,廟堂無憂,便是我所愿,至于旁的,并不重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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