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以為周述至少會恨她,可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后,他的眼神冷淡如霜,不Ai、不怨,仿佛她不過是庭前一株枯萎的花草,連多看一眼都覺無趣。
長滟曾無數(shù)次坐在房中,一遍又一遍地想著自己的處境,仿佛被鎖進黑暗深井中,井口是一片永遠不可及的天光。怨恨與失望糾纏成索,將她一點點勒緊。終于,她心中那抹苦澀的期待也化作了怨毒的火焰。
既然他如此冷待我,又何必為他守什么貞潔?
她主動靠近了周迎。二郎周迎向來風流nGdaNG,見她示好,自然也不推拒。一場交纏之后,屋內依然是徹夜的冷寂,唯有香爐中殘余的煙絲緩緩盤旋。
“你——怎么還是個處子?”周迎大驚失sE,眼中帶著不可置信與幾分惶恐。
“怎么?”長滟的笑意淡淡,卻又隱隱透著癲狂,“這樣不好嗎?即便如此,你五弟也根本不會多看一眼。”
周迎皺了皺眉,低聲咒罵道:“媽的!這事兒要是讓母親和五弟知道了,還不把我活撕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長滟冷笑,目光像是一把鈍刀,緩緩剖開自己的心,露出血r0U模糊的瘡疤。
可惜沖動過后,恐懼便如同cHa0水般涌來,當她發(fā)現(xiàn)葵水遲遲未至時,臉sE一下子慘白如紙。
她慌亂地攥著一塊帕子,掌心滲出冷汗。那些日子,她時常深夜輾轉反側,驚惶得幾乎聽得見心跳的聲音。每一聲都像是罪孽的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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