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深秋,天涼水瘦,連窗外的風都透著幾分清冽。云州的日頭淡薄,照進屋內(nèi)也只是淺淺一抹,落在錦被上,被那繡得細膩的金線一映,仿佛波光粼粼。
相思被困在暖閣里養(yǎng)傷,已有好些時日。腿上那道猙獰的傷口已結了深褐sE的痂,邊緣微微發(fā)癢,是愈合的征兆。
骨頭確實無礙,行走時雖仍有隱隱的鈍痛牽扯,卻已能忍耐。
相思日日窩在屋里,喝湯、讀書、發(fā)呆,身T的疼痛尚可忍受,真正擾得她心緒不寧的,是心底悄然埋下的那顆種子。
想起周述,雙頰便染出兩片b深秋晚霞還要秾麗的胭脂sE。
那天,他靠得那么近,像是一朵燙人的火,強勢、滾燙、帶著不容置疑的掠奪氣息。
指尖劃過她的頸側(cè)和x口,嘴唇貪婪地覆在她的唇齒間,那是她生平第一次被人那般親近。
很羞人,卻也令人心底發(fā)顫,不停地回憶。
她一邊想著,一邊愣愣望著窗欞邊那株細葉紅楓的影子發(fā)呆,連珠進來時,便看見她出神模樣,輕輕喚道:“公主,公主?”
相思回過神,眼睛里還帶著未散的波光,似春水泛漣,一時動人得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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