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出聲,眼底卻帶著一點溫柔:“家里正好缺個丫鬟,你來頂差罷。給我r0u肩捶腿,端茶倒水,到了晚上……”他湊近些,輕聲道:“再給我暖床,讓我狠狠地c一會兒?!?br>
周跡和他都常年呆在軍營,周跡依舊是風度翩翩的君子,他外表是,和她在一起便總不正經(jīng),偏偏她還不會真得惱了他。
她狠狠撞了他一下,又羞又急:“你想得倒美!”又睨他一眼,語氣帶刺:“我瞧著倒是挺多姑娘上趕著要給你暖床的?!?br>
“你說誰?”
“說誰你心里沒數(shù)?”她磨牙,“就是上回校場那個nV孩子,我看她好像給你送東西來。”
他想了想,忽地撫掌一笑:“你說那個姑娘啊,她爺爺是豐鐵匠,打的兵器百里挑一。”
“人也是百里挑一咯?”她語氣酸得能擰出水來。
“你才是。獨一無二?!?br>
她哼了一聲,語氣仍帶刺:“你倒說得動聽。”
“她家里老人身子不好,前陣子已經(jīng)舉家遷去南方了。你別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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