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宋綰離按工作室給的地址準時到陶郁之的庭院拜訪。
起初她還在猜測,怎么會有人愿意留在江城這座小鎮(zhèn)選擇定居生活,這里的交通和訊息并不便利??勺詮乃齺淼竭@接觸的人和事,這的的確確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類似于這種一孔之見的見解說白了宋綰離自身還是看的過于狹隘了點。
宋綰離飛速地在門前核對好展品所需的資料,避免再三出現(xiàn)展品誤漏的情況,以導致對方覺得這件事處理的還不夠?qū)I(yè)。
即使,這個工作在宋綰離出門前就已經(jīng)確認了幾遍,出現(xiàn)問題的概率也被壓縮到了極致,她還是不太放心,畢竟這也算是自己第一份工作上個人能力的表現(xiàn)重點。
宋綰離舉著敦實的響器即門環(huán)往門上叩動三聲,很快,庭院里就傳來恬淡溫和的回應聲:“稍等,馬上就來?!?br>
沉穩(wěn)莊重的木門從內(nèi)側(cè)微微敞開一條縫隙,飽經(jīng)風霜的實木似乎讀懂了世間的圓滑世故,并沒有發(fā)出“嘎吱嘎吱”的卡頓聲。
宋綰離的目光短暫地停留在扶在門邊一側(cè)的右手上,那是只男人的手,指甲圓潤,沿下可看見淡青sE血管脈絡(luò)貫穿手背,冷白手腕上還落著一根簡易的紅繩。
“嗯?!?。【U離?”
還是聽到聲音后宋綰離才反應過來,抬頭去看——沒想到竟然是夏白樺。
時過境遷,印象里開朗的少年白樺與眼前這溫潤淡雅的藝術(shù)家形象重合,宋綰離一時半會不太適應,身形怔了怔,隨后又以笑回應:“白樺,好久不見?”
“是呢,距離上次見面還是高中,那時候你走了我每天都求著老師把你找回來,偏偏輪到我們他就不再收徒弟了,天知道我一個人過的得多無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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