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般認真執(zhí)著,倒是顯得我過分敏感了。
我一下沒了內(nèi)耗的由頭,于是又頗為不好意思,只好硬是擠出個借口,將方才的情緒搪塞過去,又問:“可需要我做些什么?”
申時衍神色當即嚴肅,眉心蹙起,認認真真應到:“要,要你……祁煙,別離我太遠。”
我本是想拒絕的,可是一想到那二十年,想到先前第一次在秘境中聽見申時衍聲音的情形。
心頭不自覺就軟了下去。
我沒說出拒絕的話來,一轉(zhuǎn)眼又在樹墩子上坐好了,雙手托腮,感覺自己像個監(jiān)工。
申時衍清淺笑著,手上的動作起起落落,靈巧如同有著幾十年工齡的織工。
果然是修煉奇才,宗門天驕,這世間幾千幾百萬分之一的天賦異稟。
方才還棘手萬分的問題,落在他手上,不過解了那么半個時辰,便輕而易舉了。
我在心底暗自感慨,嘖嘖稱奇,卻生不出半點嫉妒的情緒來。
不知為何……興許,是我總覺得,他這些年一直都不算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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