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這實在是一個很混亂的故事。
倒不是余桓的敘述有問題抑或著我這人太過挑剔,而是因為這本就是一個并不完整的故事。
至少在余桓的視角里是這樣。
他的記憶向來很好,在事發(fā)之前,宗門三萬七千多字的門規(guī),他是唯一一個能完整背誦并且不錯一字的。
宗門的大小事務記錄之后總要過他之手讀過一遍,便算有了備份,日后就算要查找,也容易得多。
然而偏偏是這樣一個宗門內(nèi)向來也記憶力出眾而聞名的存在,卻說不出宗主遇害之時的蹤跡。
實在可疑。
旁人自然要以為他是包庇或者隱瞞。
可事實是,余桓自己也當真想不起那一日的蹤跡。
他說他已嘗試過千次萬次,從那一日之前一月,半月開始回憶,然而不論以多少種方式,多少次嘗試,只要回到那一天,記憶便即刻清零,什么也想不起。
這話我當然不是憑白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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