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壓了壓滿腹想說的話。
思索半天,憋出來句:“你在洞穴內(nèi)說的話……還作數(shù)嗎?”
我本以為他至少要對我這一聲不吭消失月余的事追問幾句,然而他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
輕飄飄地,好像就沒有發(fā)生過此事一樣。
我不知怎地,心里又是一股莫名的煩躁。
有氣撒不出,像是一個拳頭砸在了棉花上。
我明明方才也想了如何同他解釋這消失的月余。
可他竟什么也沒問。
他憑什么不問。
憑什么……又不問了?
我生著悶氣,晾了他一會,氣才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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