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窗外蟬聲與遠方的犬吠輪流填補沉默,像一條又一條拖著尾音的線,拽著沈宴的神經(jīng)。
停電已復,但他的房間還是陷在一種說不清的Sh熱里。
他翻了個身,x膛微微起伏,汗水打Sh了背脊,像某種悄無聲息的懲罰。
枕頭早已被他翻過無數(shù)次,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仍記得她吻他時的眼神。
那不是試探。
那是挑明、是挑釁,是宣示。
她終于卸下妹妹的殼,ch11u0地以一個nV人的姿態(tài)撲了上來。
她說:“我喜歡你,不是妹妹的那種喜歡?!?br>
她吻得用力,像要把壓抑多年情緒一口氣吐進他心臟。
那一刻他應該推開她的??墒撬麤]有。
他甚至……回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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