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坐起來,手肘支在膝上,掌心覆住臉,指尖冰冷,而臉燙得像燒紅的鐵。
他不是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是個有底線的人,應(yīng)該是。
可那一吻后,他腦海一遍遍閃現(xiàn)的,不是悔意,而是她的唇。
她喘息時x口的起伏、她捏著他衣角的手指,細(xì)白、顫抖,卻有種不容拒絕的力道。
他站起來,走到廚房倒水,喉嚨g得仿佛沙紙刮過。他仰頭飲盡,卻沒能沖淡心口的悶熱。
回房的路上,他經(jīng)過她的房門虛掩著,一如她的心思,半推半就,偏又g人。
他盯著那扇門,看了足足有一分鐘,手在門框上停住,沒有推開。
她睡了嗎?會不會也像他一樣,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會不會在想他?
他喉頭滾動,低聲罵了一句,轉(zhuǎn)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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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下時,忍不住回想起她靠過來時的T溫。她貼在他x前的曲線真切得像是還留在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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