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過桑沉草親手熬制的藥。
藥人的血肉能有奇效,奇效總不該只有一時。
少頃,奉云哀站直身道:“何方鼠輩,明月春是誰教你的?”
大殿中,老嫗好似聽到笑話,忽地敞聲大笑,笑到破音,竟還岔了氣,轉(zhuǎn)而猛咳不休。
這哪里是笑。
桑沉草輕捏奉云哀手心,揶揄道:“盡情笑,笑得了此時,可就笑不了日后了。”
老嫗笑聲陡停。
兩人朝大殿緩步靠近,奉云哀虛瞇著眼,依舊看不清楚,桑沉草便說給她聽。
桑沉草悠悠道:“這大殿的每一塊梁柱上,都雕有火焰圖騰,此宗取錯了名,當(dāng)真不該叫歸源宗,應(yīng)該叫火焰宗,也難怪那林杳杳即便是尋死,也要找一把火將自己燒了,不愿落到個別的下場?!?br>
“何意?”奉云哀微微轉(zhuǎn)動眸子打量四處,生怕此處亦埋有火藥,她當(dāng)真怕了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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