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整座雪頂峰忽然炸裂坍塌,那場面怕是比試劍臺還要嚇人。
她如今就是那驚弓之鳥,零星風(fēng)吹草動都能將她驚擾。
“應(yīng)該問她?!鄙3敛葜赶虼蟮睢?br>
大殿中老嫗咳停,冷冷笑道:“看來你們也會明月春,不然怎上得了我這雪頂峰?那問奉二人沒打著明月門的名義收徒,不過該教的,似乎一樣也沒少教,不曾想,明月門竟還能茍存至今!”
老嫗咬牙切齒,光是說這么一句,口中就好似能嚼出血沫,話里全是對明月門的恨。
原來高門牌匾上,那入木三分的恨,是向著明月門的。
奉云哀冷聲道:“我并非明月門傳人,只是奉容孤心劍法的傳人?!?br>
桑沉草輕哂,暗暗旋動手中劍尖,語氣不以為意:“明月門?不知道有何能耐,咱們秀秀聰慧,那明月門若想收咱們秀秀,還得燒香叩三個響頭?!?br>
聽罷,老嫗更是怒不可遏,但她身負(fù)重傷,即便借了那十?dāng)?shù)人作擋,也依舊被孤心劍的劍氣傷著了肺腑。
老嫗憤懣又難以置信,在殿中咳得山搖地動,啞聲:“明月門有何能耐,明月門有何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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