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沉沉的笑,一把將她從車上拉起,攬入自己懷中,銳利的鷹眸一眨不眨的望著她,“拿我的話來噎我?”
黎景致無力的被他抱著,怔怔對他對視。
他抱得太緊,似乎要把她嵌入他的身體里去,她不明白,“與其互相折磨,為什么不離婚呢,你身邊的女人,也不缺我這一個。”
陵懿的手挑開那礙眼的西裝外套,放肆的在她濕漉漉的身上探索,“不缺女人又怎么樣,可我想上你啊?!?br>
長臂一揮,江希嶸的外套便被他扔到腳下。
黎景致環(huán)保雙臂護住自己的身體,尖叫出聲。她現(xiàn)在的樣子,幾乎跟沒穿沒有太大區(qū)別。
車門自動打開,他抬腿一絆,帶著她摔進車里去。
陵懿長臂一伸,順手將車門帶上。
圓潤的指腹蹂躪她紅腫的唇瓣,他的聲音低沉的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黎景致,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注定無法反抗?!?br>
她怔怔的望著車頂,清楚的感覺到那雙灼熱的手掌在她身上作亂,濕潤的禮服被他的手撥開。
對這個男人曾經(jīng)有過的那么指甲蓋大小的期望,也隨著自己的衣服被他一起撥開。
黎景致覺得自己一定是愚蠢到了極點,才會覺得其實這個男人其實也沒那么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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