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該想到的不是嗎?
隨手拉一個女人進包間就能上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間見著陌生女人也能能輕易壓的男人,能有什么三觀與羞恥心?不過是個被生理反應(yīng)控制,靠下半身活著唯我獨尊的男人罷了。
她嘲諷的笑出聲來。
陵懿的手,依舊在她身下撩撥。
正當(dāng)她以為,他要進一步動作時,他卻忽然停下了動作。
他惡狠狠的盯著她的臉,冷嘲熱諷,“不用一副這么不情愿的樣子?!?br>
“不然呢,我應(yīng)該怎么樣,感激你給我多女共侍一夫的機會!”黎景致覺得自己看錯他的不只是一星半點,他遠比自己想象的更無恥。
今天的事情,明明是他的多情導(dǎo)致他的女人多到作亂,可他卻偏偏要把一切怪罪到自己的身上。
陵懿低聲罵了句s-h(huán)-i-t!
隨后將她一把從車上拉起,“黎景致,你不用跟我陰陽怪氣的,你不是想離婚嗎?”
聞言,她的的眼里終于露出一絲光亮,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而這抹光亮徹底刺上了陵懿驕傲的自尊,黎景致,她可真是一點都不喜歡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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