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腳步聲臨近,是幾個成年男人走了過來,廉價布鞋們看到后,一溜煙跑了。
楊今不認識這幾個成年男人,但他們嘴里嘀咕的話他很熟悉。
“這不是楊天勤的孩子嗎?”
“就那個楊天勤啊,去澳門賺錢發(fā)大財?shù)哪莻€。”
“還不知道?。繃K,他媳婦就是柳枝桂,那個整天穿裙子去上班的騷貨。”
北風(fēng)呼呼刺在臉上,真是一個好冷的冬天。
成年男人們問他們有沒有事,楊今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身后就傳來寸頭男生的聲音:“沒事兒叔,鬧著玩的?!?br>
楊今回頭,看見寸頭男生笑得輕松,還若無其事地撣了撣衣服上的灰——用那只有幸完好無損的右手。
而那只被鋼筋拉了個大口子的左手,此刻被他藏匿在身后。
成年男人們看起來也并不想管,隨便說了幾句“小孩兒打架注意分寸啊”就離開了。
楊今立刻上前蹲在男生面前。
北風(fēng)搜刮著枯樹枝,楊今的眼搜刮著面前的人。從下至上,不落一處地記住他都為自己受了哪些傷,最后眼神落在他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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